雜記
ㄚ脩快四個月了,時間過的真快哩!猶記得我還在為能不能撐過週末而擔心不已,為ㄚ脩晚上不睡而欲哭無淚,現在他已經可以自晚上十點睡到凌晨四點,在用奶嘴撐到六點不必餵了。他現在會咪咪笑,被人挖起來也不會哭,只是一個逕兒的微笑;會咿咿啊啊的說話,除了早就會的「好〈台語〉」及英文「HELP」外,又增加了一堆無意義的聲音;會跟人、相片、玩具、或鏡子裡的自己對話,且講起話來七情上面;會自趴著右翻到躺著的姿勢〈很快就不能再睡床了〉;會很得意的秀他的手給我看,一臉:「Look! I got these!」的表情;會哭的涕淚縱橫,一臉我要死了的表情,只為了把在廚房燙奶瓶的我叫進房間〈簡直可以得奧斯卡金像獎〉,然後再用很可愛很可愛的笑容對我說抱歉;會自己靠著棉被坐一陣子,然後失去平衡滾到一邊去,還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表情。他現在平均一天餵六次〈早上六點、九點、正午十二點、下午三點、六點、晚上十點〉,一次喝大約一百五到一百八毫升。我平均一天給他換六次尿布,一週消耗約一包二十二片裝的紙尿布。ㄚ脩一天大便兩次,有時分批每餐大,有時早上一次晚上一次,但一定都是吃奶快完時大。斯文現在愛死他了,早上起床第一件是一定是揉著惺忪的睡眼,衣冠不整的來跟ㄚ脩道早安,晚上睡前一如是,有時還會把他抱到床上去「爛孵〈台語〉」。他會跟我搶著挖ㄚ脩起來,只為了要看他微笑。
ㄚ脩愛煞了斯文的鬼臉,每次一定笑的嘎嘎叫,百試不厭。
他頭上的乳痂〈Cradle Cap〉在他滿三個月時稍微嚴重起來。ㄚ脩自己倒是不覺得什麼,反而是我跟斯文覺得那些痂噁心極了而千方百計的想要弄掉它。我一天一點的,在洗澡前約兩、三小時用沾了嬰兒油/麻油/橄欖油的棉花棒塗在痂上,五到十分鐘後用指甲輕輕的摳掉,洗澡時再落力洗頭。到目前為止我們已除去了約三分之一。
ㄚ脩的頭髮是一種熱巧克力的顏色,剛全部換完,不是很長,一層薄薄的貼在頭皮上。
我在ㄚ脩約六個禮拜大時開始讓他晝夜都趴著睡。剛開始他當然不是很爽啦!哭了好幾天,後來我們讓他睡覺時含奶嘴睡,他才妥協。現在他除了趴著睡外別的姿勢都睡不好了,而且頭型也睡的很漂亮。至於什麼書上建議要躺著睡不然寶寶會得嬰兒瘁死症云云的話,now that’s piffle,寶寶只要是身體健康,你讓他趴著他們都會自己把頭偏到一邊去呼吸的。這是寶寶的求生本能,而且我認識的媽媽不分洋人華人都這麼做,他們的嬰兒至今都活潑健康又可愛。
我的體重自生完ㄚ脩後就成直線往下掉。生完不到一週就掉了十公斤,ㄚ脩滿月時整整瘦了十五公斤,還在掉,到了兩個月,慢是慢下來了,但仍以一週約瘦幾百公克的速度減少。我今天早上量,很誇張,居然比我懷孕前還瘦個一、兩公斤。除了哺乳居首功外,睡眠少,做月子做的好,喝很多水〈熱奶、燙奶瓶的水涼了我捨不得倒掉,全咕嚕咕嚕的喝下肚〉及做瑜珈都有影響。我長這麼大,還沒有一次瘦的這麼容易的,以前都是奮鬥了好幾個月,累的半死又餓的半死,才瘦個五百公克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肚子還在,妊娠紋也還在,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還有,我的頭髮居然開始大把大把的掉。
ㄟ!沒有人告訴我生完小孩頭髮會像做化療一樣的狂掉。剛開始我可是嚇壞了,後來和麗姬麻吉閑扯時提到此事,她才說她也是狂掉頭髮,她去看醫生醫生跟她說這是正常。
「我的頭髮可沒妳那麼厚,再掉就沒有了!」她有點緊張。
是啊!好加在我的頭髮厚。
只是不知要掉多久哩?
有了ㄚ脩後,出門突然間變的像搬家一般麻煩。嬰仔也就算了,因為他們說實在的也沒有多重,麻煩的是他們的家當。尿布啦!濕紙巾啦!換洗的衣物啦〈以防ㄚ脩忽然大一跎大的〉!棉花棒啦!屁屁隔離霜啦!擠好的母奶啦!再加上一個羊母車〈娃娃車的台語〉和比嬰兒大約三倍的囝仔專用坐椅…真的,難怪開四輪傳動車的媽媽愈來愈多。
更麻煩的還不只這個。有了ㄚ脩後,我忽然間發現外頭建築物的設計有多糟糕。昨天我到CBD去辦事,停完車推著ㄚ脩下了電梯,居然發現出口是很陡的樓梯。我一下子傻了,天哪!我要怎麼把ㄚ脩推下樓梯呀!後來要不是有一位好心的路人甲叔叔見義勇為幫我抬下去,我還不知道要在那裡發愁多久哩!
結果我去到郵局,郵局也是一串高高的階梯。我差點沒氣哭,這些建築師八成是石頭裡迸出來的,要不就是王老五一個根本沒有小孩。我站在那裡,幾乎把建築師的祖宗八代全罵完了,才剛好有路人乙路人丙兩位叔叔幫我把ㄚ脩抬上去。
我看我以後再也不要去CBD了,管他們抱怨生意不好哩!我去Bontany Down 就好。那裡不但有育兒室,換尿布的台子還是大理石做的。
- Aug 25 Thu 2005 08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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